不信,派人去调那边的监控。
回来的人确实拍到了梁时砚昨天的车进出天河的地下停车场。
看见这个,梁母的神色缓和许多,只是当着任怜的面,她不好轻拿轻放,呵斥道:“既然你去天河睡,怎么还要避着小怜,她以为你在外面……”
话点到为止,其余的,成年人心里都懂。
梁时砚漫不经心轻笑一声:“这不是快结婚了,我也想松松气。”
梁母瞪一眼,满身不着调,还透透气,刚想开口再训斥两句,任怜握着梁母的手更紧了紧,她柔声:“既然时砚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在那边睡得,我昨天也是心慌,所以才没控制情绪。”
说着,她期待地看了眼梁时砚。
梁时砚拧紧的眉头松开些许,行至任怜面前,他说:“下次我和你好好说。”
任怜嗯声,一双眼睛充斥着温柔,“你也别怪伯母,她也是担心你。”
梁时砚点点头,随后拉起任怜的手,“我送你回去?”
任怜娇羞低下头,已然是默认的状态。
梁时砚侧身看过陆臣两眼,语气却不复对任怜的那般柔和:“一起?”
陆臣顺势起身,掐灭屏幕,和梁母告别。
陆臣会在这,也是梁母喊过来的,他和梁时砚从小就是最亲密的兄弟,怎么说,关于梁时砚的动静,他应该是知道一点的,结果一问三不知。
梁母送他们出去。
陆臣是自己开车回公寓,梁时砚则是送任怜回任家,是截然不同的路。
回去的路上,陆臣接到许助理的来电。
“梁时砚昨天确实去了天河。”骨节分明的大掌敲着方向盘,陆臣神色清冷地看着窗外,“但是在凌晨的时候,他就开车出去了,开车之前,他还换了一台车。”
车载音乐缓缓流淌在车内。
陆臣轻轻嗤了一声,“然后呢?”
许助理说:“我们跟丢了,但最后他的车在这里停了下来。”
不一会,手机多了一张图片。
那个定位是在山附近,很郊区,平时也没什么人去。
陆臣眯了眯眼,“张骞名下的房产查了吗。”
许助理:“查了,他有两套房产在附近,一个在山半腰,还有一个在距离这个位置再开过去十多公里的地方。”
陆臣倏然掏出烟盒,点燃一根烟,“都查一查。”
许助理:“是。”电话挂断前,他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