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先去喝汤吧。”
梁时砚将即将离开怀抱的应烟又抱进怀里,平静眼神蕴含着看不懂的暗光,“单纯睡觉,行不行?”
“到时候再说吧。”应烟糊弄道。
梁时砚哼笑:“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应烟气红了脸,唇瓣紧紧抿起来。
梁时砚知道她气急了,也不在乎,一松臂,大步向下,走向一楼的客厅去喝应汤。
应烟不爱喝,也就没下去。
梁时砚喝完,上楼回到卧室,应烟已经睡在床上,呼吸均匀,如瀑长发蜿蜒在枕头被上,如同光滑的绸缎。
伸出手,粗粝指腹微微摩挲。
面前女人一个嘤咛,十分不满。
见状,梁时砚只得松开手。
床身微微陷下去一块,他手臂环绕住娇小的女人,脑海里却不断回现着当时在会所的场景。
任怜还故作平静的试探他,有没有在外边有人。
甚至,想在他离开后,派人跟踪他。
梁时砚谨慎惯了,怎么可能暴露自己,在和张骞一同离开后,分车而行。
哦,对了。
他还忘了一个人,陆臣。
任怜怎么会知道这个消息,似乎也开始变得有迹可循。
男人鹰隼般的眸子倏然睁开,黑夜之中,无比瘆人。
他看着面前恬淡的睡颜,倾身吻了吻她的发鬓。
倘若应烟一直坚持,离开他、也离开陆臣,指不定梁时砚还能放应烟一马,偏偏她不乖,勾引了他的兄弟,还勾引别的男人,和别人言笑晏晏。
那就不要怪他不肯放手了。
水性杨花的女人是会受到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