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弋一脸心急的开车过来,让她们上车,应烟这会没拒绝,跟着她一起上车。
在路上,安然才讲了为什么那些人要抓走她,然后在挣扎的过程中,她就不小心碰坏了那些东西。
然后,又说了陆臣带了另外两人走的事。
看着逐渐离开的车辆,会所门口的保镖摘掉帽子,掉头,不解问里面的人。
一时间,风声呼啸,在门口哐哐作响。
“哥,就这么轻易放她们离开了吗?”
梁时砚款步从黑暗出来,叼着烟,“怕什么,又跑不掉。”
张骞说:“可是你不是大费周章的——”
梁时砚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他不紧不慢地说:“这件事别让任怜知道了。”
张骞明白,他可是看过梁时砚为了任怜擦了多少屁股。
有时候他还揣摩过,是不是任怜上辈子救过梁时砚的命,否则怎么一到她身上,什么烂摊子都给处理。
他演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安静站在一边。
梁时砚一把勾住他的肩头,拉着他往屋内走去,“说起来,你期末考的事,姑妈知道吗?”
张骞刹那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期末考都没去,估计都会挂掉。
看向身侧男人,哭丧着一张脸,“你别告诉我妈,她会打死我的。”
梁时砚慢吞吞道:“我可以不说,但你山半腰那套别墅,我挺喜欢的,想住那天。”
张骞瞪大眼睛,“那边?可是寥无人烟,一旦车子抛锚了,得四五个小时才能下得了山,哥你确定?”
寥无人烟,山半腰。
这不是正正好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确定。”梁时砚微笑:“作为报答,我再给你把期末考的事圆过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