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站在门口,应烟久久没说话,转身离开。
她心乱如麻,连鸡汤都不顾上。
只能拨打现在在京市唯一还能求助的电话——
陆臣换好衣服出来,就看见了病房口处的鸡汤,平波无澜看过面前鸡汤两眼,跨出病房。
抵达会所时,已经临近下午三点。
会所还没开门,不同于夜间的狂欢盛宴,白日的会所显得格外的寥落,门口空荡荡的,里面一片漆黑,仿佛没什么人。
陆臣没离开,拨通一个电话,轻描淡写道:“我到了。”
没过多久。
门从内部推开,梁时砚从里面走出来,他双手插手,居高临下俯视着陆臣。
楼梯差距,让两人明明差不多的个头矮了一截。
形成一种压迫感。
只是短短几秒后,这种压迫感的局面就被扭转成了平局,陆臣轻飘飘掀起眼睛,周身气势却一点都没落下。
上前一步,他口吻带笑:“时砚,难道你要报复我今早凶你老婆的事?”
梁时砚嗤笑,“陆臣,你还好意思跟老子说。”
似乎想到什么,他点到为止。
转头,梁时砚看向身后黑黝黝的房间,意味不明地说:“进来吧,你陆家上门女婿可等你很久了。”
陆臣眉眼微皱,抬脚跟上人的步伐。
入门之后,陆臣和梁时砚又绕过几个弯道,走到楼下负一楼,长长走廊过后,是一间间包厢,梁时砚推开其中一间走进去,陆臣跟着进屋,呜咽哭泣顿然宣泄成一片。
梁时砚却浑然不在意,司空见惯。
可不是司空见惯,他就是这家会所背后的老板,什么都没见过。
陆臣进去,看见场景眉头顿然皱得更更紧。
房间内是两女一男,其中一个很眼熟的,就是刚刚打通应烟电话的室友——安然,另外一个女人则是陆臣的堂姐,还有一个鼻青脸肿的黄毛。
陆臣撇开眼睛,看向倚坐在沙发的梁时砚。
梁时砚唇锋带着一点不明显的笑,于昏暗光线中,狰狞且阴鸷:“人我都帮你带来了,还不好?”
说着,他用力踢了踢或身侧的黄毛。
黄毛被踢在小腿肚,尖锐的疼让他闷哼一声。
陆臣说:“谢谢,那我就带人先走了。”
话是这么说,他朝前走去,替其中的堂姐解开绳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