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只能摇头，眼中的泪水不要命的从眼眶落下来。

“不，不是这样的，娘亲您听我解释……”

华岑真人表情冰冷。

赵冬月从来没有见到华岑真人对她这样过，心里恐惧到了极点，她就像是掉下悬崖的人，只有华岑真人这一根绳子可以将她拉上来。

此时的华岑真人却只是站在悬崖边看着她，在决定要不要拉她上来。

她慌乱极了。

“你说，我听着。”她听到华岑真人的这话，却一点也没有感到放松。

因为她没法解释。

在对方的威压之下，她说不出半句谎言。

就算她说出来，也会被对方察觉到，以往华岑真人见她，总是收敛了身上所有的气势，现在一旦不收敛，她发现，金丹和炼气的差距，便是天上地下，她完全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我……”

她解释不出来。

最终，她整个人如同被抽了生气般，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额头溢出冷汗，脑海中不由划过一个人的面容。

“阿衍……”她喃喃着，心中腾起微弱的希望。

华岑真人眼眸没有丝毫波动。

她这个人便是如此。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你说不出来，我替你说。”

“陆无为和丹晴临死前担心他们死后，你没人照顾，因此通知了我想让我来照顾你，是也不是？”

赵冬月沉默片刻，才声音颤抖道：“是。”

“但是他们又知道，我已经生了一个徐秋浅，所以不可能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所以在商量之下，陆无为决定用他死前的深情告白来换你未来的康庄大道，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