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电话就知道。我们已经与省公安廳沟通好,人由他们处理,临时我们代为看押。”
副局长说道:“你自称你是上级公安机关的人,嫌犯是我们地方上的人,犯事也是在我们地方上犯的,我们有管辖权这你应当明白吧?”
周胜利说道:“在案件查处直至审理过程中的回避原则,我想你身为副局长也应当知道。”
副局长被他这句话堵得翻白眼,恼羞成怒地说:“再不交人,我就把你们三个骗子与犯罪嫌疑人一同带走。”
说罢,他向跟着他来的警察的挥手,“带人!”
两个警察和两个穿便衣的人应声往冯加林身边扑了过去。
事情紧急,周胜利没有犹豫,双手齐扬,两名警察腿上各中一粒石子,腿一弯不能再往前去。
对那两个穿便衣的,周胜利没客气,瞬移到他们身边,双手齐出,点中了二人的要穴。
两人当时就丧失了神志,变得呆傻一般。
副局长看到周胜利的身手,再上去几人也白搭,命令道:“嫌犯拒捕,开枪警告,如再反抗,当场击毙。”
周胜利亮出了手中的飞刀,冷喝道:“谁敢摸枪,我发过去的不再是石头,是真正的飞刀!”
当警察的没有傻子,他们根据周胜利等人请煤矿上的人来抢救被埋的工人,知道他们不会是骗子,也听到了自己领导讲的并非在理上,又见识了周胜利的手段,谁也不愿冒险拔枪。
联防队员没有持枪权力,真正有枪的只有两、三个人。
副局长见下面的警察不愿意掏枪,其实他自己提出开枪警告也只是威胁周胜利等三人,知道事情真正闹大了自己将是罪上加罪,忽然想出了一个向上级机关推卸责任的点子,命令下面的人:
“打电话向市局求援,这里有一名歹徒打伤了我们两名干警和两名无辜群众,请求特警支队派狙击手。”
当着周胜利的面下令,里面仍有威胁的成分。
副局长相信周胜利几人是公安机关的人,但他们绝对不会是执行什么保密任务,周胜利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也绝对不会是组长。他知道,在国家的部机关里,只要称得上“长”,最低也是处级,绝对不会是这样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周胜利听到他向上级机关申请派狙击手来,心里也有几分紧张。
他听龙志军讲过狙击手的威慑力:他能在千米之处击中人的头部,感觉只有特种部队才能威慑住狙击手。
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