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听他指示。”
“周书记来咱们村?我没见呀。鹏年你见了吗?”
张鹤年惊讶地说。
金锋看他的神情,不像是装的。
张鹏年说:“没有,我一直没离开村委会,没见周书记过来。”
金锋看不出两人有撒谎的样子,启发道:“周书记是一个人过来的,他可能不说他是县里的书记。”
张鹏年说:“县委书记那么大的干部,他就是不说也能看出来。一个人来的,倒是……不是,一准不是。”
他刚要说有一个,但马上自己又否定了。
办公室门口有自行车落锁声,接着乡里的宣传委员刘普华进了门。
张鹤年身子欠了欠,没有起来,“普华可是稀客。”
他虽然是主人,但自已身为乡里的副书记,迎接一个委员没有必要站起来。
刘普华对金锋点了点头,说:“张书记,我刚接到县委常委、宣传部何部长电话,说省报社有个记者进了咱们村后不见了,我来请示张书记,那个记者现在哪里?”
什么请示,分明是要人!
金锋眼里闪出探索的目光,“刘委员也来找人?”
刘普华道:“金所长这个也字用得有意思,你‘也’是来找人?”
他故意把“也”字咬得很重。
“可不是嘛,”
金锋说:“县局领导给我来电话,说周书记在十里村,我过来没见到人,张书记和张主任都说没见到,我正纳闷呢。”
刘普华看着张鹤年,又像是自言自语:“奇怪了,两个重要人物,都在十里村不见了。”
张鹤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什么意思?”
刘普华没及回话,门外又响起了汽车的刹车声。
谢奕飞和陈志和进了办公室。
陈志和看见穿着警服的金锋,问道:“你是金所长吧,我叫陈志和。”
金锋站起身来与他握手,“你是给我打电话的陈科长?”
陈志和说:“是,我的主要身份是周书记的驾驶员。”
他把谢奕飞拉到自己的前面,向屋内众人介绍:“这位谢奕飞同志是周书记的秘书。我们两个是来接周书记的。”
张鹤年询问的目光看着张鹏年,张鹏年说:“我们真没见周书记。”
谢奕飞毫不留情地说:“你撒谎,上午八点多钟的时候,我在村口亲眼看见周书记跟着你们村里的几个人一同进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