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尊青铜像,没有可以攻破的地方。
大伙儿面面相觑,想耍赖又怕真捅了马蜂窝,只能一个个老老实实地开始联系当地的相关部门。
半小时后,结果出来了。
“杨红的名下,居然有二十三份保单?!”
此时,闲杂人等全部被赶了出去,连屋主也没例外。
偌大的客厅里,就几位公务人员。
相较于众人的难以置信,喻炀的表情显得平静多了。
他之所以做这些,绝大部分原因是为了帮那女人扫尾,免得她回去以后想想不甘心,又再次过来调查,从而占用了他的时间。
但事情推进到这里,接下来的工作便不在他的职责范围内了。
喻炀收好笔电,将茶几上散乱的纸张拾起来时,指尖碰到搁在一旁的钢笔。
钢笔滚了下去,撞上沙发腿,他弯下腰去捡,目光不经意瞥见一只墨绿色的手提袋。
它被屋主放在了卧室门后面,衬着那一堆花花绿绿的落地窗帘。
一种不协调地感觉顿时油然而生,他眼皮一跳,嚯地起身走了过去。
两分钟后,阿兰看着茶几上的手提袋,吞了吞口水,道:“这……这是我的包,怎么了?”
“你确定,是你的?”
“当然了。”
喻炀眯起眼:“说一下里面的内容。”
女人心里面已经非常慌张了,面上还在努力维持镇定:“就一些换洗的衣物啊,化妆品,还有日用品……”
“70c,你敢说是你的尺码?”
“我……我……”
阿兰毕竟是个保守的农村妇女,听到一个大男人如此直白,偏偏还是用着那般冰冷讥讽地口吻,一时间羞愤难当,改口道:“别人送我的,不行吗!”
口一松,就很难再圆回去了。
很快,阿兰便交代出了这是许昕柚的包,而她是认为对方急着去火车站,把东西给落下了,才顺其自然地打算占为已有。
“真不是我偷的,你想啊,这么些东西,我要是偷,她肯定会找的对不对,她就是忘了,京市离这边又远,我寻思着不可能回来取,扔了多可惜啊,所以……”
阿兰吓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却见喻炀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加阴沉。
他走近几步,眸底翻涌着风雨:“她在哪?”
双膝一软,女人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哭嚎起来:“许律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