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都没怎么舔过呢~!”
“好好好,胡叔错了,大侄女,赶紧含进去,叔正爽着呢,还想要!”
听女人娇羞的埋怨自己,胡喜顺哈哈一笑。
女人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又把胡喜顺的鸟含进了嘴里。
她嘴角缩成了一个圆型,上下滑动着,等胡喜顺爽的勾起脚趾后,她又故意冒坏,又把胡喜顺的鸟给吐了出来。
当胡喜顺的老龟桃从女人嘴里弹出的时候,它和女人的舌头之间都带起了一丝晶莹的玉线。
那玉线也不知道是胡喜顺流的油还是女人的口水,女人美美的在胡喜顺的蛋上舔了一舌头,这才满脸娇羞的又说:“胡叔,你都管人家叫大侄女,你怎么还能干人家呢?你要是日了我的荷花,那你还是我叔吗?”
“呵呵,小浪蹄子又发骚了,老子就喜欢一边干你,一边听你喊我叔叔!”
胡喜顺笑着,翻身把女人扑倒在身下。
他那模样就像是强暴似的,用一只大手抓住女人的两只手腕,将它们高高抬起,随后低头一口叼住甜瓜上的樱桃,一只手呲溜一下就伸进了女人的内裤里。
女人被胡喜顺压着躺在床上,伸展着曼妙的腰身咯咯咯的娇笑。
她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嘴角假装叫着不要,被胡喜顺摸得实在受不了了,嘴里还学着样子大叫:“哎呀,强奸了~!叔叔草侄女了,都来看呀~!”
女人这话叫完,胡喜顺都被她逗笑了。
他把放进女人内裤里玩荷花的手拿了出来,只见指尖一片春水粘乎乎的。
胡喜顺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笑嘻嘻的问女人这东西是啥,他心说这娘们一看就是多日没被搞了,水咋这么多,一摸都成喷泉了!
胡喜顺发浪逗女人,女人的脸都羞红了。
她望着胡喜顺指尖的那片湿润,羞答答的轻咬嘴唇,娇滴滴的说:“那是我的液,可甜了,叔想吃点吗?”
“好好好,叔尝尝,我看看我大侄女的味道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甜!”
胡喜顺说着,滋溜一下就把沾满玉液的手指放进了嘴里,还像是吞噬美味似的吸允了起来。
看着胡喜顺那样,女人扑哧一声笑了,她拱着身子,说荷花太痒了,胡喜顺哈哈一笑,连忙放开了她的手,伸手抓住了她的那条半透明黑丝内裤,缓缓的拉了下来。
当女人的内裤滑落她的双腿,挂在脚边高跟鞋上的时候,女人舒服的呼出一口气,胡喜顺则叫了一声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