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棠赶紧翻出降压药喂给他。
再抬头,看向女人的眼神又冷又寒:“叫你一声阿姨是看在这么多年邻居的份上,你还蹬鼻子上脸,骂到我家门口来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客气了!”
说着,徐初棠随手拿起角落里的拖把,可能宜敏刚洗过,湿漉漉的还挂着水,操起就往女人身上抡。
刘春秀尖叫一声:“打人了——打人了——”
躲都躲不急!
虽然还是让她给避开了,但拖把上的水大部分都甩到她身上。
徐初棠:“哎呀,刚拖过厕所,还没洗呢,正好!”
刘春秀面色大变,好像真的从自己身上闻到那股屎臭味:“你、你个小丫头片子,太可恶了!”
徐初棠晃了晃拖把,继续往她身上抡。
刘春秀抱头乱窜,跑到门口还不忘回头放狠话:“我、我跟你们没完!”
“你们家这片该死的紫藤花,蔓到我家院子里来了,明天我就一把火全烧光!看着就烦!”
说完,拔腿就跑,因为徐初棠又举着拖把追上去了。
“滚!来一次,我打一次!”
徐初棠放下拖把,长舒口气,回头却见徐晋兴表情凝重,她心里咯噔一下。
半晌,才嗫嚅着主动开口:“……对不起爸爸,我……”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哈?”
“就这样……那样……”徐晋兴学她刚才抡拖把的动作。
徐初棠:“……”
“咳!姑娘家,还是娴静文雅一点比较好,不能学泼妇行径。”
“爸,”徐初棠上前挽住他,“您就说刚才解不解气吧?”
呃!
徐晋兴:“……解气。”
“咱们家靠近她院子的那片紫藤花是不是就是她拔的?”
其实两家中间隔着一小块空地,刘春秀擅自填了土种菜,每天屎尿都往上淋,徐家种的紫藤花只是藤蔓爬出院墙,还没落到那片空地,就被她毁了个干净。
徐晋兴大度,宜敏也不喜争执,所以这些年一直没提空地的事,反而让刘春秀觉得那片空地就是她的了。
“她说花枝长过去,挡住她的菜晒太阳,所以全拔了。”徐晋兴叹了口气,“可把你妈给心疼坏了。”
徐初棠咬了咬下唇,她没想到自己不在家的这几年,父母会这么受气。
“爸,她们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