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她的固执已见,被气走了。
自那天起,父亲气得跟她断绝了关系,六年时间,更是彻底没了往来。
再次提起当初的事,徐初棠以为父亲会责怪她,然而,火光中,徐晋兴苍老的眉眼平静又包容。
他只轻轻叹了口气,说:“本就不是一路人,分了也好。”
徐初棠再次哽咽。
……
很快,到了大年三十,除夕。
一大早,宜敏就把还在被窝里的人叫醒,徐初棠开门的时候还穿着睡衣,迷迷糊糊,眼睛半睁半眯,头发还翘起一个小卷毛,一看就没睡醒。
“昨天是谁说今天要陪我去买年货?都几点了?快去洗个脸换身衣服,下来吃早饭。”
宜敏有些嫌弃的推着人往回走。
“现在不是才七点半吗……”她声音瓮声瓮气,总觉得外面天都没亮。
宜敏气笑了:“七点半我还嫌晚呢,赶紧的,待会豆浆都要冷了。”
经过这么一遭,徐初棠的睡意散了个干净,动作麻利的洗脸刷牙,换了身出门的衣服,下楼吃早餐。
早饭是徐晋兴在附近早餐店买的豆浆油条,加上他自己炖的排骨粥,闻起来就香喷喷的。
徐初棠坐下来咬了一块油条,院子里和厨房都没看见徐晋兴,她问了一句:“爸爸呢?”
“校长一大早就把他叫过去了,说是有一些学校的事情要交代,晚点回来。”
宜敏说着,电话响了。
她走到院子里接电话。
然而沟通并不愉快,因为徐初棠从来没听过母亲那么急躁又委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