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止不住地软，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在沈婧身上，

“阿婧，他们说得你可听清了？那，那与人通奸的是不是，是不是你妹妹？！”

沈婧眼睛只盯着前面重重围着的人，一颗心凉到底，那些话她也听到了，如果真是阿瑶，死了也就罢了，若是活着，他们要怎么活——

张氏抖着唇，声音都在颤，“阿婧，要真是你妹妹，就……”

沈婧眉心倏地一跳，惊讶看向何氏，难道阿娘也同她想的一般？

何氏吸了口气，才艰难道，“阿婧，别怪阿娘心狠，她若真做了那等事，我不止对不起活人，更对不起死人！

不说往后你在温侯府抬不起头，就算日后我死了，又有何颜面去见你阿翁和阿父？”

沈婧的手臂被何氏抓得生疼，怔怔看着她。

“你听到没有，如果是她，你就找人，我知道你有办法的……”

何氏唇色发白，红着眼睛不停地摇晃她的手臂，“你听到没？”

沈婧缓缓点头，“阿娘放心，她是我的亲妹妹，我不会让她受罪的。”

何氏捂着脸，眼泪从指缝一颗一颗渗出来。

“不是娘心狠啊，你阿翁他们活着的时候，是琼枝玉树，如今死了，我们活着的人又岂能给他们脸上抹黑？阿婧，真的不是娘心狠——”

不远处，沈瑶立在凉凉的晚风中，静静瞧着。

原来上一世，阿姊派人来杀她，是阿娘授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