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

“小娘子很怕我？”傅渊眯起眼。

怕？

他不单是傅太师的老来子，更是太后的幼弟。年纪不大，却人人退避三舍！

在这晋邺城中，谁不怕？

沈瑶垂下眼，攥紧手心的湿布，本能就想逃，她后退一步，他上前一步。突然，脚踝一扭，她跌倒在地，再无路可退。

傅渊饶有兴致弯俯下身。

忽地，她脖间一热，粗糙的指腹擦过温热的皮肤，他残留的苏合香弥久不散，脑海中那些屈辱记忆，死而复生。

沈瑶咬牙偏过头，“求大人放过我。”

刻意压低的嗓音里隐着哭腔，灌进耳里颇为撩人。

傅渊嗤笑一声，“怎么，要不打自招了？”

沈瑶神情一滞，没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傅渊唇边带着几分嘲弄，语气笃定，“这不是你的血！”

瞧见伸过来的指尖上沾着殷殷红色，沈瑶缩了缩脖子，原来不是要把她如何。

上一世，有坊间传言，傅渊不近女色、只好龙阳，看来是真的。

幸好......

“跟你说话呢。”

沈瑶一惊，抬起头，这血定是方才匆忙之中没处理干净！

傅渊狐一样的眼紧盯她，捻着指尖血放在鼻间细细嗅着，“中书侍郎被人杀了，大火就是从那间藏尸的屋子烧起来的，小娘子觉得，张适的血是这个味儿吗？”

沈瑶眉毛一抖，“我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

“哦？”傅渊眉眼一弯，目光越过她的头顶，语气莫名期待，“或许，小娘子能听懂他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