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雪撇了一下嘴,说道:“我们学校的工程,都被你承包了!”
曹小兵丝毫都不在意陈小雪语带讥讽,傲然说道:“那当然了。我爸是学区主。任,是校长,学校的工程不给我承包,难道还给别人承包啊?”
“老实跟你说,陈小雪,不但学校的工程全都是我的,这镇里凡是大一点的工程,那都是我的。我叔叔,是镇长!”
怪不得这么牛逼轰轰的,果然是个“二代”。
“正的还是副的?”
叶恪问道。
“副的,怎么啦?”
曹小兵瞥他一眼,不屑地哼道。
今天叶恪的衣着打扮,只是中等水准,并不出挑,曹老板瞧不上他,乃是理所当然。
“就算是副的,这朝云镇,那也是我们曹家说了算。他们外来的,说话能算数吗?”
哦,还是个地头蛇。
了解。
“哎,陈小雪,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一个这样的哥哥,你哥我又不是没见过。他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曹小兵上下打量着叶恪,满怀敌意。
这是将叶部。长当成“情敌”了?
叶恪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黄彩高已经亲自过来相邀了:“曹总曹总,这边请这边请,上座上座!”
曹小兵一甩头,更是傲气非凡。
面对着这一堆“穷鬼”,乡巴佬,曹总确实有傲气的本钱啊。
“陈小雪,走,一起过去坐吧。”
曹小兵盛情相邀。
黄彩高的脸色便微微一变,略有三分不悦。
曹小兵这就叫不懂事。
我尊敬你是曹大军的儿子,自己也开了公司,好歹有个老板的名义,你们给我面子,我才邀请你们父子俩一起上座。
你现在硬要拉着我的一个晚辈外甥女坐首席是几个意思?
在农村办酒席,尤其是寿酒,喜酒,坐首席是很有讲究的。喜酒首席,当然是女方父母,长辈,以及男方父母,媒人,还有一两位男方身份崇高的长辈相陪。
寿酒首席,除了生日老倌之外,就是同族的尊长,客人中身份尊贵之人,没听说一个晚辈女孩子也可以坐在首席上的。
这不乱套了吗?
不过黄彩高到底是主家,曹氏父子是贵客,却也不好当场翻脸。
曹小兵丝毫都不顾及黄彩高这位古稀寿星的脸面,只是涎着脸望着陈小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