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怎么回事?简单说一下。”
陈虞板着脸,说道。
她来金市工作的时间不算太长,并不清楚高山前县长李伟民的情况。
市委大院离开发区公。安分局还有一段距离,开车需要十几分钟,正好利用这段时间简单了解一下情况,或许能起个参考作用。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当时刘海平书。记还是高山的常务副,跟李县长搭班子。李县长是从外边调过来的,理念上,跟刘书。记有些不一样……”
叶恪很谨慎地选择着措辞,说道。
陈虞眼里闪过一抹欣赏之色。
叶恪这就叫讲规矩。
哪怕在这样的小环境内,提到刘海平,也还是恭恭敬敬的称呼一声“刘书。记”,而不是大咧咧地直呼其名。
你能背后直呼刘海平的名字,岂不是说,你也有可能在背后不怎么尊重我陈虞?
有些领。导是很在意这个的。
当然,也有领。导不太在意,问题是,你不知道哪个领。导在意,哪个领。导不在意。所以,还是自己注意点最好。
另外,叶恪将刘海平和李伟民之间的斗争,说成“理念”不一样,也是很成熟的说法,赤。裸。裸的说成斗争,总是比较刺耳。
“李县长为人比较正直,性格也比较直爽,哪怕就是班子里的同志做得不对,他也会直接批评,不留情面。刘书。记和他,闹过几次不愉快。”
“有一次,去南方考察的时候,李县长不知怎么回事,喝醉了,醒来的时候,就被抓了现行,也是漂。娼……当时那个情况,是低调处理了,还是刘书。记亲自去处理的,和当地的公。安机关协商,最后低调处理,没有公开通报,只是把情况向县委和市委做了汇报。再后来,李县长就被调走了,刘书。记接任了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