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只是用于自保,根本对大周的江山构不成威胁。”
阿婉张嘴,却发现解释如此无力。作为君主,李晟熠关心的并不是构不构得成威胁,而是她做了没做。
李晟熠没答话,静静的站在原地,他不动,阿婉也不能动。江福海担忧的看了阿婉一眼。
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李晟熠才扫了阿婉一眼。
看到她原本挺直的背渐渐弯曲,不禁蹙眉。给江福海使了个眼色,江福海急忙把叶婉扶起来。
“皇上,叶家如今就几个人,对您的江山造不成威胁。您该防的不是叶家。”
“叶家和杨瑾,对我而言有什么区别吗?”
阿婉无法反驳,因为,确实没有区别。
“有区别,叶家没有野心。父亲没有,仲清没有,我更没有。皇权虽好,却不是我们的期望。”
“若不是因为身份束缚,祖父也不会陪着前朝战死。父亲也不会变成孤儿,躲躲藏藏由下人养大。”
“皇上,皇权于世人,或许趋之若鹜,或许避如蛇蝎。而叶家,就属于后者。”
……
李晟熠仍旧一言不发,阿婉心里没底。
“您是一国之君,掌握生杀大权,叶家的生死存亡都在您一念之间。”
李晟熠不说话,叶婉就继续激他。江福海不停的抹汗,这小姑奶奶哟,能不能不这么作死吗?那位可是皇上,她这不是老虎嘴里拔牙吗?
“父皇收母后的时候,也知道她的身份,可还是收了。她进了冷宫,他一路护着,可最后他还是死在了这个女人手里!”
李晟熠声音沙哑,阿婉的心颤了颤。
“先皇,不是病逝的吗?”阿婉知道不该打听这种秘辛,但是话不受控制就脱口而出。
“是病逝的。但是之前,早就中了慢性毒药,伤了根本。我查过宫里所有的女人,在冷宫找到了还来不及处理的毒药。”
“可是父皇临终前,还放心不下她。”
阿婉讷讷的,感觉自己手都麻了。
“阿婉,有人说女人是老虎,朕倒觉得是毒蛇。父皇一生为了母后,也栽在她手里,你说,朕要不要信你,把自己的命也交到你手里。”
阿婉觉得,李晟熠大概是疯了,讷讷的退了几步:“皇上,阿婉先告退!”说完,逃也是的走了。
李晟熠望这她匆匆而去的背影,转头问江福海。“你觉得,朕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