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了然:
“有什么特殊的要求?”
“要求嘛!要看你的本事了,最好是能引起县令大人的怒火,让他把这件事当成自己的事来办!”阿婉笑得奸诈。
李浩然思索片刻,点头道:
“你给我说说赵家吧!”
这就是接下这个活了,阿婉笑,然后缓缓道来:
“赵福是我母亲的陪房,从杜家跟过来的。之前一直管理着城外的庄子,后来叶家做了果酱生意,那个庄子就改成了作坊。
自然,赵福也就做起了作坊和铺子的管事。几天前,叶家的果酱生意出了意外,我去庄子上查访,发现作坊一副荒废了的样子。
对了,赵家五年前就脱了奴籍,要不然,也不用告官了,叶家自己就能处理。”
阿婉说得很精简,但是该说的都说了。李浩然也开始下笔。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李浩然就写好了一篇状子。阿婉接过,一口气读完,阿婉只想给李浩然点赞。
整篇状子洒洒洋洋,词句用的恰到好处,着重突出了赵家的奢华富贵。
阿婉很满意,如约让账房给了他二十两银子。然后她模仿叶思远的笔记誊抄了一份,再盖上叶思远的私章。让人送去了县衙。
林县令接了状子很是重视,更重要的是赵家的院子比他家的都大,这样让他兢兢业业做了十几年的县令很是气愤。
当即让人封锁了官道,全力捉拿赵家。
处理完这些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赵念就留在叶家过夜,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早,县衙就来人了,说是赵家的人抓了回来,问叶家需不需要审理。
叶婉说不需要。
不到中午,赵家的财产就被清点,补上叶家的亏空,其他的被全部被查抄,赵福入狱,赵家其他人也回了老家。
赵家的事情至此也就告一段落。
而赵念留在了叶家小住,杜氏念及赵全的恩情,让阿婉好好照顾她。
下午,阿婉打算带赵念出去逛街,给她置办一些衣服首饰。恰好,碰上了下学来找叶婉的刘雨。
阿婉很惊讶:
“你怎么有时间过来,不用去书院吗?”
“噗呲,你在家待傻了,今天已经休沐了!”刘雨笑她。
阿婉这才惊觉,她已经在家呆了快十天。
“那你上午怎么不过来,知道我被关在家里这么久,也不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