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好叫我能时刻看着他。我们母子一路上黄泉,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这哪里还是什么认错放弃的态度?分明便是威胁罢了。
朱礼苦笑了一声,似有些难过:“母后到底还是更偏心安王一些。只是母后可曾想过,您这般,却是害了他?“若不是一开始李太后就百般维护纵容,朱启也未必能够长得这么歪。
就连睿王都比朱启更出息一些。
朱礼揉了揉眉心,却是最后正了正神色:”这件事情,母后却是不必再提了。您若是什么也不说也就罢了,安王还能有个体面的死法。可若是您继续这般……“
李太后惊得往后一退,有些不可置信:”你——“
杨云溪和昭平公主也同样是有些诧异的看住了朱礼:纵然真要安王的命,她们都以为他会私底下一些,而不是当着李太后的面儿这般直接就说了出来。
不过朱礼的样子,看着便是知道,这件事情显然并不是他开玩笑的。若是李太后真的再这般无理取闹下去,只怕朱礼真敢让朱启立时死在这里。
“刘恩,送母后去歇着。”朱礼显也是不愿意再听李太后多说什么,侧头看了一眼刘恩。
刘恩自然也是没给李太后再说话的机会,捂住嘴自然是不可能,不过却是飞快的将李太后带出了屋子。
这头李太后一走,朱礼却是一下子有些坐不住了一般,整个人精神也是落了下去。他苦笑一声:“如今这身子,倒是真有些撑不住了。”
杨云溪看着朱礼这般,听着朱礼这话,登时便是忧心起来:“要不去歇着?”
朱礼摇摇头:“坐一会儿缓一缓就好了。”随后摸了摸杨云溪的肚子:“你今儿也是没歇,累不累?若是累了,便是歇一阵子罢。”
当着昭平公主的额面儿,杨云溪多少有些不大自在,便是白了朱礼一眼,却也是腿了出去更衣了。
昭平公主看了一眼朱礼,而后轻叹了一声:“母后她——”
“这事情不可逆转。”朱礼叹了一口气:“朱启这一次,绝不可能再被饶恕。我已是给过了他一次机会,然而……”
只能说是朱启自己作死,又能怪得了谁?
昭平公主沉默了一瞬:“只是你又何必明说……”
朱礼却是笑:“迟早都是要知晓的。她若恨我,至少心头有个念想。”
昭平公主彻底怔住,不由得唤了一声:“大郎。“
朱礼浅笑,语气却是怅然:”到底母子一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