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时候,陆臣就是靠着耍无赖的方式,撩拨起她的感觉,逼迫她一次又一次。
“狗男人。”她骂道。
只是到底还是有些心虚,骂的时候底气不足。
陆臣斜斜看过来一眼,“刚刚在骂什么?”
应烟抬起眼,一字一顿:“狗男人。”
“要是我是狗男人,那你是什么?”陆臣声音不徐不疾,他的步履极稳,带着应烟穿过大门,往旁边的车上走,“被狗男人……”
应烟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伸手捂住他的嘴,“我不是。”
陆臣哼笑声。
应烟感受到路人过来的目光,不吭声了,把自己埋进陆臣的怀里,试图躲避往这边看过来的目光。
陆臣把应烟抱上车,看见她一直作响的手机,索性直接替应烟按关机。
应烟想伸手去拿,都被男人紧紧攥住了手腕。
陆臣抬起眼,对上前方司机的视线。
隔离板升上。
昏暗车厢里,只剩下两道细小的呼吸声。
视线能捕捉到的地方是很模糊的,也很容易看不见,就当应烟打算趁此摆脱开陆臣的桎梏,他的吻先一步到了。
温热的,强势的,又带着些许温柔。
反复在唇上描摹,试探地撬开她的牙关。
像是一只湿漉漉的小狗舔着主人的脸,直到她的态度松动,才敢进一步。
这种对应烟来说,却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的,很折磨。
她不自觉松开牙关,男人探唇往前更进一步。
可下一秒,应烟的视线余光瞥到从高空极速降落的东西,她瞳孔猛然一缩,本能的把陆臣压在自己的身下。
接着,是玻璃被重物挤压到粉碎,车发出一声悲鸣。
应烟眼前一黑,感觉自己的背上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