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冲着任华胸口去的,任年坐不住了,“她是想阻止你去调查爸的事?”
任华觉得是这样,他顿了顿,继续说:“他们对任家应该还有更大的阴谋。”
不然又何至于现在还来阻止他。
任年不说话了,他赞同任华的观念。
任华想了想,又道:“而且我看这件事和小怜无关,和大嫂也无关,可能就是家里的下人里有人是他们的人。”
任年沉默几秒,抹了把脸,“你打算怎么样?”
任华附耳在任年耳边说了几句话。
……
应烟听到电话对面任华说的话,下意识道:“任怜受伤了?”
任华歉意说:“是,是我的原因,没保护好她。”
应烟没说话,直觉告诉她,这是任怜的苦肉计,还正是任华要调查她的阶段,即使任华没有告诉任怜,她要调查的事。
比起她为了保护亲人,英勇就义;应烟更觉得,是任怜她怕人查出来是她给人下的毒。
手指相贴,指间温度扣紧。
她扯了扯手指,眼神瞧向身前人,对着任华说:“既然事情发生了,就无法挽回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人抓到,不然任家还有其他人受伤怎么办?”
任华也有这个意思,也已经通知警方去抓人了。
警方正在排查中,约莫三四天就有结果。
应烟了解到这里,没有再说话,只是说明天会过去看他们。
现在医院正乱着,只能隔天过去。
男人的唇辗转,应烟下意识仰起头,连任华在一侧的声音都没顾。
电话屏幕退回锁屏。
应烟看向男人,唇舌含糊,“任怜这是想破釜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