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他们也会被陆家牵连。
吵来吵去,一个早上就没了。
但,也没吵出个什么结果来,有利也有弊。
结束会议。
应烟坐在办公桌上,头痛地揉了揉眉心。
门口突然传出两声叩叩声。
应烟以为是罗勋,头也没抬,直接说了一句请进。
谁知道来的是梁时砚。
梁时砚身着黑衬衣,呢子大衣敞开,大步进来,找了个沙发位置毫不客气地坐下,“你还说没空,结果是暗度陈仓了。”
应烟听得出来梁时砚的讽刺,她的面色跟着冷下来,“你想说什么?”
梁时砚问:“我就问你,你是不是打算吃回头草?”
应烟:“没有。”
她否决的很快,梁时砚微微眯起眼睛,“那这样,我帮你澄清你和陆臣的关系怎么样。”
应烟倏然抬起眼睛。
梁时砚笑笑:“你不想和陆臣撇清关系?”
应烟蹙紧眉头,刚刚公司里的高层吵得不可开交,应烟也听烦了,没想到梁时砚也会逼她表态。
她梗着喉咙,半口气吐不出来。
良久,道:“我没必要和他撇清关系,因为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
梁时砚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应烟身上,应烟神色几分厌倦,口吻平静:“就算有什么关系,那也是合作关系,仅此而已。”
梁时砚‘哦——’了一声,说:“我还以为你真的要吃回头草了,他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你还打算吃回头草。”
应烟道:“我没说过。”
梁时砚随意架起来的大长腿放下,他走到办公桌前,摆明了不相信应烟这个说法。
无他。
那个药物项目,梁时砚看过,的确是个能赚钱的项目,但任氏这样的项目一年就有好几个,梁氏也有,说多珍贵吧,也就那样。
他问:“梁氏也有个差不多的项目,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应烟手肘撑起,双手合十,“你是想和鸿途合作?”
梁时砚纠正:“我是想和你合作。”
应烟沉默一会,“你,还是梁氏?”
梁时砚反问:“有什么区别吗?”
应烟:“梁氏要是看得上鸿途,可以合作。”
字字没提梁时砚,却又像是字字提了。
如果因为梁时砚,才导致的合作,也没必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