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
“你也知道,我做不到袖手旁观。”
唐广则不可否置,“你这个人最心软,只要不是过不去的,也就算了,其实他那么对你,你不应该这么心软了,当年对曾随云那股气势哪去了?”
应烟:“他和曾随云毕竟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唐广则问。
应烟说:“那我问你,你还记得我和你生气的样子吗,不会当了唐广则就忘了吧。”
唐广则一瞬就笑了,“你这是什么话。”
应烟脸上轻松,眉眼弯弯,“我考你呢,可不能逃避回答,你肯定记得我和你生气的样子。”
“烟烟,你这是在给我出难题。”唐广则揉了揉眉心,无奈说:“还用激将法,多大的人了。”
隔着屏幕,很多东西都能被掩藏。
其中,就包括应烟紧绷的情绪。
她下意识捏了一下手心,视线灼灼盯着唐广则。
“你记不记得以前过年的时候,你父母给你弟买了新衣服,没给你买,你偷偷跑到处我门口哭的事。”
应烟道:“我记得,我还记得我那天等你到深夜没回来。”
“对,然后你就和我冷战了,无论我怎么讨好你,你都生气的不肯和我说话。”他说。
视线看向他,应烟扬起眉头,道:“我等了你一天,你都没回来,我难道不能生气吗。”
唐广则倏然一笑,见着他面色愈发放松,应烟随后开口道:“你是不是到现在还在计较这件事,和我生气呢?”
“怎么会。”
应烟看着他,哦了一声,问:“那你当年有没有非常生气的事?”
唐广则定定看她一眼,“有。”
“我怎么记得没有,你生什么气啊?”
唐广则眉眼几分揶揄,“你记不记得之前有个小乞丐一直跟着你,我们结果因为他大吵一架,你还说你就要和他做朋友,再也不和我玩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尾音却似乎愉快的上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