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没有再继续多说。
在大年初六,应烟终于可以出院了,当机立断的请了蒋行朔他们一起吃了顿饭,算是过年。
蒋行朔嘻嘻哈哈的带着盛和安过来。
梁时砚也来了。
他身上的伤不严重,但需要长时间的养着,还会留疤,但他自己对这些不太在意,连药都懒得涂。
要不是应烟每日都监督,瘢痕可能到现在还不会愈合。
更别说淡下去了。
盛和安也好奇地凑过去看了一眼梁时砚的瘢痕,又伸手摸了摸,“这是保护姐姐受伤的吗,舅舅?”
梁时砚哼笑一声:“不然呢?”
盛和安说:“那就是光荣的伤疤了。”他煞有其事点点头,“时砚舅舅很勇敢,舅舅你要和他多学着点。”
说着,他撇了撇嘴,有点嫌弃地看着蒋行朔。
蒋行朔一整个大无语。
盛和安倒是不怕蒋行朔,哼哼两句,然后仰起头眼巴巴的看着应烟,憋出一句话:“姐姐,以后我也会这么保护你的。”
应烟抿了抿唇,弯出一点笑:“那还是不用了。”
盛和安不服气,撅着个嘴,“为什么啊?”
应烟笑了笑,说:“因为我不想再置于这种危险里,也不想你们会为了我涉险,到时候我会内疚的,要是你们真的出什么事,我真的会万死难辞。”
盛和安看着应烟眉眼里的严肃,肩头缓缓耷拉下来,他抿着唇瓣,“好嘛。”
应烟能看出盛和安别扭了,她伸出手,一下一下摸着盛和安的脑袋,随后牵起他的手,把话题转到另外一边,“我带你出去买奶茶好不好,我刚刚进来,就看见那边有个奶茶店。”
盛和安的眼睛微微一亮,点了点头。
应烟带着人出去,顺道去吧台结了账。
一大一小站在门口。
奶茶店的深红色亮光折射出两双亮晶晶的眼眸。
蒋行朔和梁时砚刚出店门,倏然又停下脚步。
蒋行朔回头看过一眼梁时砚,停在他的手上,“她愿意原谅你了?”
梁时砚慢条斯理带上手套,斜斜睨一眼,反唇道:“有危机感了?”
“这倒不至于。”蒋行朔双手插兜,语气揶揄:“只是我在想要是这么久应烟都不肯原谅你的话,你是彻底没什么希望了,作为兄弟,我还是会为你哀默三分钟的。”
梁时砚冷笑:“不劳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