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算做个男小三,可现在他觉得做一个男小三也没什么。
——适者生存的法则用在爱情场上也合适。
他和陆臣也是公平竞争。
他的瞳孔死死盯着应烟离开的方向,身后盛和安醒了都没有发现。
直到,小小的手拍到他的肩头。
蒋行朔倏然回头,就看见一脸没好气的盛和安,他撇了撇嘴,不知醒了多久,“舅舅,你真没用。”
“嗯,所以想要团子帮帮我。”蒋行朔说。
盛和安眯了眯眼睛,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提溜地转,“那我下周一不要去医院。”
“这个没门。”
盛和安瘪嘴。
……
应烟回到小区门口,长长的睫毛上都是雪水,她在单元楼下抖了抖外套上的雪,回到家中。
她以为陆臣没有回来,抬手打开灯。
然而,下一秒,灯光大亮。
男人坐在沙发上,他没有吸烟,但面前的烟灰缸里到处都是烟头。
应烟瞥过一眼,默默把药放回包里,努力让语气变得若无其事:“怎么突然回来了?”
陆臣没有回话,眼睛半垂,脸色疲倦。
应烟没有再询问,转开目光。
她走到桌前,拿起烟灰缸倒掉。
一杯水和空了的烟灰缸摆在桌面。
陆臣终于有了点反应,他声音沙哑:“吃饭怎么样?”
应烟说:“还好。”
她也算是如实回答,但陆臣却像是听见了应烟还好两个字,随刻陷入几分思量。
应烟没有再打扰他,回去洗了个澡,回到床上。
约莫十点多,男人也上了床。
他的脸埋在应烟的脖颈处,鼻尖温热吐息抵在锁骨,有点发痒,也有点热。
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拖着应烟无限地向下拽。
应烟修长脖颈仰起。
呼吸一点点变得灼烫,他们默契地没有开灯,看不见对方彼此的容貌。
可灵魂更近了。
他们又回到飘摇的大海里,他们都命悬一线。
应烟下意思抓住陆臣的手臂。
陆臣一字不发,荷尔蒙占领着应烟的感观,野蛮又粗暴,逼她臣服。
应烟如同被陆臣按死在怀里的天鹅。
只能无力的伸出脖颈,没办法自救。
无限的黑暗里,无限的空间中,他们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