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变了变,道歉倒是能压着,跪着道歉,太侮辱人了。
陆老爷子咳嗽声。
任父咬牙道:“应小姐的名誉自然很重要,只是跪下这个行为……”
应烟轻声:“那这样吧,我也不是不能退一步,如果任怜承认当初安然的事是她一手造成的,并且公开道歉,把她送出京市,这件事就算了。”
“安然?”任父疑惑。
应烟道:“是。”
她翻出当初梁时砚给她的文件,摆在桌面上。
任怜对赵航的教唆,让他威胁安然,又怎么不着痕迹的打压她,逼迫她去自杀的记录一目了然,她还找人故意跟踪安然,强了她,甚至让人在店里伪装成客人,点名她,让她在梁时砚的手上欠钱。
还有那一笔笔任怜在外找人给赵航的转账记录。
无法辩驳。
只是没一样证据能证明任怜是直接凶手。
任华这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都看不下去,别开眼睛。
应烟把证据翻完,情绪也跟着掀起滔天波浪,道:“我只有这些要求,你们可以考虑。”
随后,她微微朝着陆老爷子颔首,起身离开。
走之前,隐隐能看出来她的背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