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任先生应该不止想说这些吧。”
任华道:“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应秘书你家发生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好像是在理工那边的医院?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可以和我说。”
应烟倏然看过去。
任华言笑晏晏地看向她,声音却是一片惋惜:“其实当初应秘书朋友的遭遇我也听说了,如果我早知道了,我一定会帮忙的,可惜事情早就结束了,警察那边也结案了,对了,我听说最近有人在查这件事,还说是任怜做的,我家的孩子我是最清楚的,肯定不会坏到这个程度,但我觉得还是需要和应秘书说个明白。”
直到这一刻,应烟才明白任华这次找上自己的意思,是要借着这顿饭,将过往的恩怨情仇一笔勾销。
还有顺带的——
让她不要再继续追查安然的事情。
什么应征,什么同情,都是假的。
为的就是告诉应烟,他们也知道她家的来历,如果她一直抓着这个事情不放,应源这件事可能就会再度上演。
应烟对上他的视线,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您说的这些情况,我不太清楚,可能是安然的家人在查吧。”
任华直勾勾的看着应烟。
应烟端起旁边的红酒,微微抿了一口,冰凉红酒下肚,舒缓几分紧绷。
视线交错,她缓缓露出一个笑,十指也相扣,“所以任先生和我说,可能没什么用。”
任华挑眉,哪里看不出来应烟这是在糊弄她。
他刚想说话,应烟起身的动作打断他。
她视线余光不动声色往后看去,再往任华身边靠近两步,低下头问他,“叔叔,你觉得我这张脸和任阿姨有几分相似?”
其实,应烟和谭明欢并不相似。
和任怜的相似程度也能在细微程度看出差别。
再加上整体气质的天差地别,基本没有人会认错她和任怜,应烟不知道的是,她最相似的人是任家的老太太,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任华难得沉默,他似乎也困住了回答。
应烟也不在意他的回答,纤细手掌借着椅子起来。
而身侧不合时宜的传来清脆一声响。
是火烛撞到地上,发出的猛烈响声。
应烟侧头看去,任怜快步走过来,咬牙切齿地抬起手臂,扇过来!
疼痛并没有到来。
任华的手紧紧握住任怜的手,他看向任怜,任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