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起,并且和他一起在陆氏门口下车。
应烟脸上挂着笑,偏首微微靠向陆臣,“为什么要在门口下?”
完全可以去地下车库。
这样,媒体的长枪短炮也不会一直对着他们,她也能松一口气。
陆臣脸上平静,回头看向应烟,反问道:“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订婚吗?”
“二十一号。”应烟这点还是记得很清楚的,“已经很近了。”
陆臣说:“你也知道很近了,还去找梁时砚,和他一起在元旦节出去?”
应烟确实在这件事上理亏,她抿了抿唇,决定不接这个话,只是问:“这件事和我们这么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下有什么关系?”
陆臣说:“你到公司可以去看看这几天陆氏的股票。”
应烟这几天就没上过网,别说去看热搜和陆氏的股票。
如果不是别人的询问,她都不会特意去看自己和陆臣的新闻。
她顿了顿,上楼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陆氏的股票,从她的事情被报出来到至今,陆氏的股票一直起起伏伏,没有一个稳定的数,足以证明大多数股民对陆氏并不是那么相信。
那么,陆臣这一系列的行为就有了解释。
为了安股民的心,也是为了安网民的心。
应烟没有在工位上坐太久。
陆父在她到公司后的半个小时,就直接让她上楼到办公室一趟。
应烟敲响办公室的门,得到肯许后,推门进入。
一道劲风直直朝她袭来!
紧跟其后的是陆父愤怒的质问:“应秘书,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