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臣只能和我演场戏,等到之后,他再娶任怜。”
“他打算怎么娶?”
“就等到时候——”应烟脑子高速运转着,但在这件事上,陆臣也没和她通过气,“自然是绝食、断绝关系,他毕竟是陆家的下一代掌权人,他们不会让他死的。”
梁时砚反问:“你觉得陆臣是这样的人吗?”
应烟印象里的陆臣淡漠又内敛,他从来都是把家族利益放在眼前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他当初对谭雅尹的那番话,她也历历在目。
她想到这里,嘴唇翕动。
梁时砚上前又问:“你自己都不觉得了,你还相信他那套言论吗?”
应烟下意识后退,滚石从她的脚后跟滚下去。
她往后看去,山谷嶙峋,十分危险。
人能选择这里,估摸是怕应烟和上次一样逃跑。
应烟当即就不敢再往后退了,她一步步往旁边挪。
口吻也在应付着梁时砚:“但是蒋行朔说的也没错,如果不是你自己所作所为,你就觉得陆臣会有机会吗?”
梁时砚眼底的猩红密密麻麻的蔓延,他反问:“你要是不和我分手,我们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应烟抬起视线,相当平静:“梁时砚,人不能既要又要。”
梁时砚目光汹涌,身后的引擎声作响,正在朝着这边靠近。
他说:“我已经和任怜解除婚约了。”
应烟问:“所以呢?”
她这句将梁时砚下句堵在喉咙里。
梁时砚这下不管了,上前两步,他攥住应烟,喉头滚动:“赵航不是我的人。”
顿了顿,他又笑道:“如果你这么相信他,那么我们来测试测试他到底喜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