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黢黢的走廊仿佛是那条见不得光的小巷,走不到尽头。
只有幽幽矗立在那的监控摄像头映照自己看见了什么。
应烟对上一眼,想到自己可能都被录了进去。
嘴唇不自觉又抿了抿。
陆臣也不在意应烟现在的反应,一手环住应烟,另一只手将她抱起来,打开门。
门内的东西已经清的差不多。
剩下的基础设施零零散散,无端让人觉得冷清。
“你倒是煞费苦心。”陆臣逡巡半圈,冷冷嗤笑一声。
应烟不能反驳,也没法反驳。
索性就任着陆臣去了。
结束后,陆臣直接抽身离开,没有给应烟半点温情。
应烟听着玄关口关上的门,眼睛怔怔看着房顶。
约莫几分钟后,她起身,步入浴室。
盥洗室雾气氤氲,迷蒙缭绕。
应烟的眼睛盯着某处,瞳孔里的焦距却从来没有凝聚过。
半刻,皮肤泡的发皱,指尖发白。
她跨出浴池,擦拭干净,目光盯着刺痛的皮肤,上完药,回到床上躺着。
明明浑身提不起劲。
明明空乏的厉害。
应烟却一丁点的睡意都没有,她拉开阳台的门,站在那,往下看着。
现在已经临近深夜,哪里还有什么人在街上行走。
玄关的门被敲响。
客厅没开灯,昏暗一片。
应烟默不作声的望过去。
门铃响第三次,应烟迈步过去,打开门。
梁时砚目光瞬间定格于应烟的脖颈,上面红梅肆虐。
在家的衣服总会穿的舒服又宽松,因此,往下看,锁骨上的痕迹也看得清楚。
也能看得出来男人的手法有多重,妒忌心有多强。
他问:“陆臣干的?”
应烟没否认,两人距离拉近,她闻见梁时砚身上的烟味。
尼古丁安抚着神经。
她冷不丁开口:“身上有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