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烟第二天起来,浑身就和散架似得,爬的爬不起来。
最后,还是陆臣看过两眼时间,抱着她去浴室。
应烟本来还有点羞耻心。
可谁让陆臣的手法实在娴熟,脑子被伺候的昏昏沉沉,也顾不上羞耻,懒洋洋的,半眯着眼睛打盹。
窝在浴室里,梦乡朝她招手。
呼吸逐渐绵长。
陆臣看着蜷缩在浴池睡着的女人,眼底情绪看不清,反思是不是平日让人作威作福惯了。
想归想,扯过毛巾,擦干身体。
却是一点都没耽误。
应烟再醒来,房间内空空荡荡的,身上换上一件男人宽大的T恤。
低下头扫过两眼,就去洗漱。
下午,许助理发来陆臣的应酬表,这一周的夜里都是空白的。
这就是他会回来吃饭的意思。
应烟停了停,问了许助理辞职的事。
许助理还没交应烟的辞职报告呢,猛然被这么一问,倒是心虚,含糊过去。
应烟没起疑,表示自己知道了。
打开烟囱,做了饭,刚刚端上桌,门铃响动。
应烟以为陆臣忘记钥匙,开门。
入眼却是梁时砚,外套搭在臂弯,他身着同黑色系的衬衣长裤,视线淡淡汇聚在应烟身上,顺着向下,一双又直又长的腿出现在他的面前。
应烟一个人在家,就没换衣服。
更没想到梁时砚会在现在叩响大门。
谭雅尹都说,梁时砚被关进了梁宅,现在又被放出来了?
应烟猜不透,干脆往后退一步,远离危险区。
梁时砚也没拆穿,只是说:“做饭了?”
饭香四溢在空气内。
玄关侧过去,就能看见餐桌上的碗碟。
梁时砚勾唇笑开:“一个人吃?”
应烟眸色警惕,她轻轻摇头。
梁时砚当做没看到,又指了指应烟的衣摆,道:“夜晚会降温,多穿点,我也去换身衣服,过会来坐着和你吃饭。”
应烟想拒绝,梁时砚一扭头,就走了。
等到了点,准时按响应烟家里的门铃。
应烟不想开门,梁时砚就一直按,颇有我知道你在家你不开门我不走的架势。
没法,她也不能装死。
刚刚打开一点门缝,梁时砚顺着挤进门内,他洗了澡,但应烟仍能闻见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