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烟觉得哪儿不对。
许助理却已经把话题转移了过去,应烟还想问,也说不出话来。
倒不是她关心陆氏的发展。
只是陆臣一直在这里,她觉得别扭,也觉得没必要。
除开失去声音,和崴了一只脚,应烟身体没有大毛病,所以没必要这么劳顿人。
许助理和应烟也算是共事很久了,自然看懂她的意思,但看懂了,现在也当没看懂。
晚些时候,谭雅尹也过来慰问。
谭雅尹抓着应烟,不可置信地哭了一场,又让她好好休息,过两天带她去吃大餐,到附近游一圈。
应烟摇了摇头,没同意。
谭雅尹还想说什么,偏偏陆臣走了进来,视线斜斜睨她一眼,说:“带着病人到处折腾就是你的本事?”
谭雅尹不服气,“你懂什么,见识的多了,烟烟的病指不定好得快呢。”
陆臣冷嗤一声。
眼见着应烟在这,谭雅尹忍了忍,没和他争辩。
想到什么,她给应烟分享:“烟烟,你猜猜梁时砚怎么样了?”
应烟抬起眼睛,她昨天不是才看见梁时砚了吗?
谭雅尹挤眉弄眼:“蒋二这小子可阴了,拿着梁时砚大张旗鼓到小县城找人的事给梁老太太告了一状,现在梁老太太把梁时砚关禁闭呢。但谁让他当初欺负你,现在可是一报还一报。”
“……”应烟沉默不语,下意识看向陆臣和许助理。
许助理错开目光。
应烟单单凭许助理这个反应,就知道这件事和陆臣脱不了干洗。
梁时砚短暂退出,那城北那个项目——
病房的门突然给拉开。
盛和安笑嘻嘻跳出来,说:“雅姨,我听见你说我舅舅坏话了。”
他身后站在一男一女,面容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