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上来,她就不打算再把蒋二作为下一个备选。
谁知道人犹豫半刻后,又握上了她的手。
霎时间,蒋二只觉得掌内的手就和烫手山芋一样,烫人。
应烟静静看着他,没有动,只是说:“你也可以松开,我不会和陆臣说。”
蒋二顿然松开,欲盖弥彰地想解释。
应烟轻飘飘地说:“没关系,我明白,你有顾虑很正常。”
蒋二怎么听,怎么觉得奇怪。
就好像有人在他耳边循环播放‘他不行’三个字。
眉心紧缩,蒋二没找到话说。
应烟看过几秒钟,绕过他,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这一回,蒋二没有追上去。
应烟出了门,走到酒吧不远的便利店,买了一瓶冰水。
她侧身看向坐在窗口的人,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扫过二维码。
那是原先在酒吧和应烟做戏的精英男。
夜风习习,穿梭在发丝间。
应烟没有着急回去,慢吞吞走在路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冷水。
如果有人在她身边,必然能发现应烟现在脸上的表情是空白的,不含任何情绪,瞳孔焦距也失去溃散,走路对于她来说,也像是机械性的动作一样,重复麻木。
车水马龙,光怪陆离的灯形成一道道斑驳的风景线。
不远处的街道上,小情侣、和家人出来逛街、同事相互约饭的只多不少。
人越多,越显得应烟伶仃孤单,孑然一身。
今夜的温度稍微有些低了起来,呼出来的热气在一瞬变成冷白,应烟深深吸一口气,再呼出来。
白雾蔓延,遮掩住她眼底的猩红。
人声鼎沸,却又与应烟泾渭分明。
这个世界最在乎她感受的人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