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命都没了,我知道你背后那位最是心善,也不缺钱,一百万而已,就从指甲尖漏一点出来的事!”
野广木此刻的目光停留在应征身上,脸上讥诮:“白纸黑字的事,说五百万买断,现在你还又在说什么?也是老爷心善,否则你觉得我会来见你吗。”
应征:“……”
脸色变了又变,他嘴唇蠕动,还想说话。
野广木干脆说:“二十万,你从京市消失。”
二十万,对应征来说,打牙祭都不够。
更别提还赌债。
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多少会有些疯魔,应征抬起头,看向野广木,咬着牙说:“八十万,不能再低了,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告诉她一切!到时候我要多少有多少,也不稀罕你这二十万。”
野广木唇边笑意不变,“你可以试试。”
顿了顿,他又道:“你知道全国一天能发生多少次车祸吗?又有多少自杀的人吗?还有失踪人口,数不胜数,你大可以说,但你也得清楚一点,想让一个活人消失,是很简单的事。”
不说应征,旁边偷听的应烟都变了脸色。
因为野广木这话说的太轻易,太熟稔,仿佛已经做惯了这种事。
应征没说话。
野广木又往前一步,这个角度,足够应烟看见野广木的侧脸,眼神凌厉,语气阴鸷:“就算是我现在杀了你,也不会有人发现。”
应征脸上浮现恐惧,大声说:“你不敢,我可是和任华做过报备的!”
野广木眼神轻蔑。
银色刀锋一闪而逝。
应烟下意识闭上眼睛,只听见应征尖锐的哭嚎声,空气里还蔓延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应征最是惜命不过的赌徒,经不起吓,别提野广木的刀真的落在他的手背上,割出一道长长的刀疤,皮肉翻卷,鲜血流出来,吓得他眼泪直流。
可也仅仅是短短几秒,因为野广木说:“你最好听话一点,不要发出声,不然这下一刀失了准头,就得不偿失了。”
应征脸色发白,哆嗦着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不会说的。”
只是说这话的时候,应征眼底愤恨闪过,一点都没有屈服的意思。
野广木看出来了,啧一声。
他刚想说什么,手机电话跟着响起来。
眉头蹙起,野广木到底没有再继续威胁应征,走到另一侧去接电话。
几分钟后,他折身回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