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插手阿雅的事?”
阿雅,就是昨天和陆臣一言不合的堂姐。
任怜瞳孔骤然瞪大,否认道:“我没有帮阿雅,她和那个男人的事我一点也不知情。”
陆臣神色莫测,他没说话,室内声音静的一根针都能听见,气压也低的恐怖,任怜扛不住这种压力,嘴唇死死抿紧,眼圈蓄着一泡眼泪,像是受了偌大的委屈。
她缓缓说:“我真的没有,你是听谁瞎说了什么是吗?”
陆臣低讽:“我需要听谁说吗,任怜,如果你再帮她,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陆臣现在虽然在陆家还是个“小陆总”,但他受宠的程度,只要不闹出太过分的事情,陆家都会全力保他,甚至会帮他做这些事。
当初他要保应烟的时候,陆家那些人也动手了,所以至今为止,梁时砚都不知道应烟现在的公司是陆氏。
换一句话说,如果陆臣想针对谁——
陆家也会针对那些人,更别提,任怜还试图拉陆臣堂妹下水。
任怜唇瓣抿了又抿:“真的不是我,阿臣,是阿雅过来找我,让我帮她,说我不帮她就去死,我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吗?!”
她的嗓音不大不小,刚刚好够门外人听见。
门外人踌躇着要不要进来。
陆臣弹了弹细长烟身,一口吐出,雾霭缭绕,遮掩晦涩不明的轮廓,“该说的,我两天前已经跟你说过了,不要把我们的情分耗光,任怜。”
任怜低低开口:“前天,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不想让阿雅去死。”
难怪。
因为任怜的欺骗,陆臣怒意蓬勃,他又舍不得对自己心爱女人发火,只能发泄到她身上。
她想,上次在酒店听见的电话——
不会就是在和任怜打电话吧。
她虚虚垂下眼睛,听见屋内声音在喧嚣过后,又变得寂静,忽而房间内传来一声:“出来吧,人都走光了。”
应烟在原地站了几分钟,慢慢走出去。
正如陆臣所言,因为刚刚的不愉快,那些人都走光了,似乎担心陆臣和梁时砚打起来似的。
但现在陆臣正躺在床上,怎么打得过梁时砚?
陆臣似乎察觉到她心有所想,“梁时砚不会这么没品。”
顿了顿,他又记起什么,嗓音平静:“他只是在你的事上冲动过。”
这句话乍一听,似乎有别的意思。
应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