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跳出来承认,也怕她坏了梁时砚的好事。
梁时砚轻轻一抬眼皮,“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
任怜没看他,扭脸瞥向陆臣,“阿臣你说呢?”
上一秒说信任,下一秒就信任破裂。
一点都没给梁时砚脸。
众人纷纷低下头,不敢吱声。
不过这事任怜知道也很正常。
毕竟国内三年,梁时砚带着应烟出入的地方只多不少,除了感情不到位,其他的地方都很到位,基本没怎么瞒着。
肯定会有人在任怜回国后,通风报信。
陆臣还没开口,一群人争先恐后地说‘没有没有’‘嫂子你听错了’,任怜信了,且十分大度告诉梁时砚,寂寞可以排解,但不能精神出轨。
应烟对这种弄虚作假的逢迎没什么兴趣,她垂下眼,盯着面前的陆臣。
人的睫毛很长,根根分明。
且,这么看,他的脸侧线条其实也比梁时砚要好上三分。
砰——
麻将桌掀翻,重重一声!
应烟吓得站了起来,又缓慢挪步到陆臣身后。
一看才发现,是梁时砚刚刚发怒了,掀翻了麻将桌。
不过也是。
就算是心口的朱砂痣、白月光,梁时砚也会有耐心告罄的时候。
何况,任怜足足钓了他三年。
陆臣没动,半懒散半轻慢地靠在椅子上,懒懒看着他们的喧闹,应烟受困于人的掌下,也不能离他太远。
梁时砚眼神极冷,嗤道:“任怜,你既不答应我确定关系,又以什么身份来管我?”
任怜脸色发白,眼眶迅速积累眼泪。
她没有再靠在梁时砚身上,一脸伤心地站起,下颚线也紧紧绷住。
似乎在等梁时砚认错。
气氛沉默到了极点,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