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散散的灯光下,肌肤雪白,她望向陆臣,男人手指一划,接过电话。
游弋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那传来:“应烟?应烟?你没事吧?”
应烟瞬间清醒,一点为人的羞耻心也被勾出,她反射性伸手,想从男人那里拿过手机。
陆臣的手臂却是高高举起的,应烟使劲够,也够不到。
与此同时,她的眼睛更红了,声音断断续续:“你,别。”
陆臣覆于耳面,“怎么,不敢让他知道?”
这不是废话。
应烟双唇紧紧抿得发白,指尖很有脾气,在宽肩窄背下挠出一道长长的细痕。
陆臣笑过一声。
应烟现在快被陆臣逼疯了,眼睛里全是盈盈的眼泪。
听筒那边一直在喊着她的名字。
逼不得已下,她张唇低声说:“我……我没事。”
游弋道:“你没事就好,小陆总那怎么说?”
应烟:“他,他说没有你的名字,放心吧。”
面上去,陆臣眉眼沉沉,应烟伸出手,一手勾住男人的脖颈。
车厢狭窄,本身就不容易。
狎昵温度节节攀登。
应烟额头上的汗愈发的多,偏偏她还挂不掉电话,得分神去应对持续追问的游弋,和故意折腾她的陆臣。
最后,她也不耐烦了,低声说:“你不相信,就再问问。”
游弋:“应——”
咔哒一声,电话挂断。
陆臣语气不紧不慢:“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