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了呢。”
应烟笑笑,轻声:“快要成年的孩子就是这样,不喜欢大人多干预。”
又安抚了两句,应烟挂了电话,步入洗手间。
镜前女人面容精致,神态却难掩疲惫,眼白遍布红血丝,她掬起水,随后浇在脸上。
冰冷的水让她清醒过来。
应烟重新补妆,继续回到办公室工作,定点下班后,她没走,和陆臣一起上了车。
陆臣在车上给她递过两份文件,“上面是今夜应酬的一些人,下面是榆中项目的一些资料。”
应烟一一接过。
应酬还是那些东西,应烟走进包厢,脸上已经自如带着笑意。
他们从陆臣又谈到梁时砚,询问陆臣:“小陆总,你最近没有和梁总一起吗?”
陆臣笑了笑,“最近一直在出差,没什么空。”
他们哦了声,转脸笑嘻嘻说:“梁总拿到系统的标了,城北好大一块地皮,要做经济规划好,这事你知道吗?”
要说圈内的名气,陆臣和梁时砚是绑定的,且是两个极端。
一个好,一个坏。
现在梁时砚闷声不吭搞出这个事,倒是真让人意外。
陆臣不可否置:“有听过,不过我没想到时砚能拿到这个项目。”
“嗐,不都是任家那些关系。”
“小陆总你也别装傻,你和梁总可是一条裤衩子长大的兄弟,要是有单子,也记得想着想着我们。”
陆臣面不改色,说一定。
从包厢出来,应烟照常吩咐司机开车回公寓,不过下一秒,陆臣就睁开了眼。
“去L1。”
L1,是会所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