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很淡,似乎在说一些寻常小事,应烟的神情一点点变松,她点了点头,说:“好。”
陆臣勾了勾唇,脸上表情不知是真是假,“你担心他们。”
应烟说:“我只是不想让他们给你带来风险。”
言辞并不直白,很隐晦的透出一点意思。
不希望陆臣脏了自己的手。
粗粝大掌捏着应烟纤细的手腕,陆臣手掌贴着应烟的后脑勺,用力的吻了下去。
应烟呜咽一声。
男人长驱直入,瞳孔里的光暗沉不明,但应烟还有些许理智,一手掐在陆臣的小臂,她不敢往上。
躲避唇舌,她含糊说:“你还受伤呢,刚刚谈医生才训斥过你。”
“有个办法不用我动。”
抬起眼睛,对上陆臣的视线,应烟猛然心头一跳,“你别想。”
陆臣说:“真不能想?”
应烟还没说什么,陆臣托起臀侧,手掌一翻,她坐在了……陆臣的身上。
陆臣躺在床上,卷开袖口,上方的纱布露出一角。
应烟的嘴唇抿作一线。
几乎是顷刻,她就想到了刚刚丢在地上的纱布,很多,每一寸都染着鲜血。
柔媚指尖按在他的胸膛,“一定要?”
陆臣不可否置。
意思不言而喻。
应烟:“……”
但,到了后面——
应烟不肯了,还是陆臣抓着她,她意识模糊了,男人的话却抵着她的耳朵,似乎要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