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好伸张的,蒋二看着许助理焦虑的眉眼,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
任怜其实也来过。
但相对蒋二来说,她的态度就相对高兴了很多,毕竟陆臣现在还没有救人的打算,就说明人对应烟是真的不上心,她只是她的替代品。
陆臣听完许助理的汇报,什么话都没说,疏冷让他出去。
许助理离开办公室。
整个房间一片寂静。
陆臣注视着窗外没过几秒,抬手拿出一根烟,深深吸一口。
尼古丁顺进喉舌。
心情却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反而越来越躁。
烟雾弥漫,遮掩住男人的半张脸,他沉沉向下看,车道上人来人往,数不尽的车流在奔跑着前行。
看似水面平静,没有任何变化。
远边天际上嘈杂隐隐,陆臣目光顺着天上望去,狰狞粗壮的雷霆一闪即逝。
接下来的几天看似没什么变化。
京市内里隐隐暗潮汹涌起来,谁都知道,蒋家和梁家在找人。
至于找谁。
没有一个人吐露出来。
因此,野广木也不敢轻举妄动,原定几天前就去小县城的火车也被迫取消。
想到这里,他胸口起伏,抬手直接把手里的茶盏砸的稀碎!
下属小心翼翼看着他,问:“唐先生,老爷那边的命令是,让你别乱动。”
野广木冷笑:“我当然知道,我还需要你指挥我。”
“应征那边,让他们先缓缓。”野广木把压在心口的气吐出来,继续说:“至于应烟那边,继续扣着,什么时候放不着急,但你们可以——”
话没说完,他斜斜睨一个眼神看过去。
下属秒懂。
野广木捏着眉心,在人出去之前,又喊了停,一时间好像有些犹豫不决。
顿了顿,他说:“定三天之后的火车,等我到了再决定。”
下属:“是。”
房间内重新恢复成一片漆黑。
野广木看着窗外,又捏了捏手掌心,他什么话都没说。
往后十多分钟后,摆在茶几上的座机响起。
耄耋老人声音冷冰冰的:“我不是让你把他们两个都解决吗,你在拖什么?”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但这种非人的生活,应烟已经过了半周有余,整个人的精神也濒临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