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同胜利继续说道:“同志一词源于战争年代,原意为有着共同志向的人,这些年不知道为什么变了味,称女的为小姐。再后来,也就是现在,称呼小姐好像也成了骂人的话,我干脆对所有女的统称为女士,没想到称女士又被你挑理。”
冷月儿说:“我说句你们不高兴的话,华夏的话老是随着社会的变化在变,西方国家人家就一直保持着稳定。比如对女子的称呼,人家一直就用‘密斯’,哪像咱们变来变去。”
周胜利说:“不是他们的语言不变,而是他们的语言中的语汇不丰富,表达不精准。”
他看到车子已经驶出了城,冷月儿不仅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加速,疑虑地问道:“你这是要拉我去哪里?干什么?”
“拉你去吃饭呀,天越来越晚了,你以为我拉你开房呀,想得美。”
冷月儿前半截话听着感到很放肆,到了后面才有正经意图:“怕你与大美女一起吃饭对你有影响,到永安地区以外的路边店。”
从眼下这条路往前走约三十多公里便是永安市与兄弟市相邻的南洪县的地界,周胜利认为出了永安地界也好,自己虽然在南洪县工作过,但那时电视还没有普及,自己离开又有近十年了,相信没有几人能够认识自己。
这时,冷月儿的话又传了过来:“你们这些当领导的,打个哈欠都得上新闻,你们出镜的机会比哪一个明星都多,我怕在市内哪个酒店吃饭你都会被人给认出来。”
周胜利瞅着副驾驶上年轻男子的背影说:“有你男、男的朋友在,认出了也不会被人误会。”
他差点脱口说出你男朋友,又想到冷月儿没有介绍,万一他不是冷月儿的男朋友说出来达唐突。
冷月儿却没有回避,回答道:“你以为只有你怕被人看见呀,我男朋友比你更怕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