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向你嫂嫂请罪。”
……
静,是死一般的寂静。
连楚兮颜都侧目了,若非傅少渊面色一本正经,她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了。
此时,他还补充道:“你三番两次不敬长嫂,罚你,你不服?”
傅彻当然不服,只是不敢表露,“不是,可是妙妙也很冤枉,我只是想替妻子说公道话,请兄长宽宥于她。”
傅少渊斟酌不及片刻,“你平日里游手好闲,分不清好坏忠奸,故而我意图让母亲教导她,我意已绝,你不许再辩。”
傅彻还想争取,“兄长,母亲若插手,妙妙在府中还有何立足之地?她已知错,就给她一次机会,我今后会看好她。”
傅少渊逐渐不耐,“你连自己都管不好,听到几句蛊惑之言,更是没头脑,失了判断。”
“究竟是谁失了判断?”
傅彻见道理讲不通,气不过,干脆起身,“兄长作为世子,将来要掌一族兴衰,竟为了一个女人不顾性命,你何曾考虑过国公府?你何曾有过判断?”
他猩红着眼上前,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强势模样。
此刻傅少渊还是伤患,是要保护的对象,楚兮颜哪能不管?
她当即挡在傅少渊面前,“你要做什么?”
傅彻青筋暴起,看见她,想到刚才白挨的二十藤条,怒极,“我能对兄长做什么,倒是你,你——”
言语微顿,目光再次瞥见她耳朵,恶毒的话语终是没有说出口。
楚兮颜身后,傅少渊站起了身,轻轻将她拨开,与傅彻对立。
“出去。”
傅少渊冷着脸,没有半点伤患该有的虚弱。
按照唇瓣发白的程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傅彻伤重些。
傅彻不动,似抗议,但最终还是败在“畏惧兄长”这个习惯上。
他一言不发,闷着脸转身就走。
此时,傅少渊还不忘警告,“以后不许再对你嫂嫂口出狂言。”
话语一出,傅彻心里更是凉飕飕的。
他又想反驳,转身又听兄长语气加重——
“还有,动手动脚。”
傅彻想到方才情不自禁摸了大嫂耳垂的事,刹那间变得心虚,这下也不反驳了。
“嗯”了声,离开。
相比傅彻的忧伤,楚兮颜心头是暖乎乎的。
毕竟傅少渊为自己出了气。
“坐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