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人松开手,放了唐阙,唐阙战战兢兢起身,挥起拳头想打贺川,然而还没碰到贺川,他就自己倒下了了,因为脊椎的旧伤复发了,他难受的浑身都使不出力气来。
就连站都站不太稳。
贺川看到这一幕笑了出来:“就你这病恹恹的身体,还在替陆回出头,你算什么球,有空管别人,不如管自己。”
唐阙只觉得恶心,非常恶心,他恶心贺川的说辞的还有他对陆回的态度,怎么,在他眼里陆回就只是他的傀儡?木偶?没有思想?
唐阙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在贺川面前,他不堪一击,随便就能让他倒下,站都站不起来。
贺川觉得自己还是轻的,他也没怎么动手,就这水平还来跟他抢女人?说出去不是笑掉别人大牙了,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唐阙的面子全无,他甚至护不住陆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贺川把陆回带走,他却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
他和贺川就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他斗不过贺川。
贺川很快就走了,留下一地的狼藉。
等唐怀怀赶过来那会,只有唐阙一个人,他腰伤复发,应该是老位置,他站不起来,一脸的汗,疼的他面目扭曲狰狞。
“刚才贺川来过了?他对你做了什么?他到底要干什么?!”
唐怀怀一进门就追问唐阙,看他一脸痛苦,又问他是不是病犯了。
唐阙笑容苦涩,长长叹了口气,眼睛很红,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哭的模样,他说:“我抢不过他,姐,我斗不过贺川,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在说什么?什么斗不过贺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