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都站不起来。
陆谦连忙绕到副驾打开车门,凑近安夏,低声喊了声:“安夏?还好吗?能说话吗?”
安夏的意识回拢,听到熟悉的声音,轻轻喘着气,费劲抬眸看了他一眼,认出了他是谁。
陆谦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把她抱下来,她不重,抱在怀里没什么重量。
安夏被他抱上车,她很难受,连忙推开他,蹲在边上弯腰干呕,呕不出来。
陆谦从车里拿矿泉水,顺便拧开了瓶盖,才递给她。
安夏缓了一会儿,要站起来脚发软,站都站不稳,勉强扶着车身才站好。
她问:“他呢?”
“谁?”
“贺承。”
“死不了。”
安夏又说:“谢谢。”
她除了道谢,也不知道说什么。
陆谦嗯了句:“好点了没?”
“好点了。”一场惊吓过度之后,安夏有气无力,没了拒绝他那股固执劲,身上的毛都收了起来似的。
陆谦堪堪搂着她的胳膊,说:“上车休息会。”
安夏顺势扶着他的手臂。
碰到她的胳膊,陆谦才知道她手臂有多凉,是被吓到的。
与此同时,贺川也跟来了,他下车连忙跑过来问情况。
陆谦说:“他给你处理,他要是有病,送去精神病院治,别放出来。”
能做出这种行为的人都不是什么正常人,陆谦没把他扭送警。察局就不错了,他的行为俨然是构成了不小的影响。
贺川点头,说:“抱歉,吓到她了,帮我说声。”
“没事,我先带她走了。”
等陆谦带安夏离开后,贺川打了一通电话给家里,直接说:“爸,贺承惹事了。”
他处理不了,那就交给家里处理。
直接绕开那位只会溺爱贺承的母亲。
……
陆谦把车窗摇下,让安夏可以透透气。
回市区路上,陆谦没有出声打扰她,让她休息。
安夏晕车加惊吓过度,并没有受伤,但这会身体的确是很难受,身体软绵绵的,更别说还有力气说话了。
她缓了很久,问了句:“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
“我手机呢?”她费劲找手机。
陆谦说:“别担心,我跟安阿姨报备过了,说你在我这。”
“那不是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