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后知后觉的觉察到她适才的温柔不属于他。

他顿时气血上涌。

“他到底是谁？”

“凌凝，你可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跟其他男人走得那么近？”

凌凝伶牙俐齿的怼回去：“你跟我姐呢？”

季临渊气得够呛，“我跟你姐是清白的。”

凌凝道：“季临渊，你打着亲情的名义，却跟她行尽暧昧之事。很恶心，你知道吗？”

凌凝咽了咽口水：“不是身体交流才叫出轨，季临渊，精神出轨也是出轨。”

季临渊僵在原地。

凌凝的话，仿佛把他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他第一次意识到，他和凌馨走得太近，原来是凌凝所不齿的。

凌凝说完，转身洒脱离开。

为了不让季临渊寻燕鸿笙的麻烦，她丢下一句：“我跟他只是朋友。”

季临渊如释重负。

“既然是正常合作的朋友，那以后就注意点分寸和场合。不要人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凌凝似想到了什么，倏地驻足，徐徐转身。她的眸光里透着古井无波的死寂：“季临渊，是谁往我身上泼的脏水？”

季临渊眼底闪过一抹心虚，他知道凌凝跟凌母的关系非常恶劣，可他今天却并没有阻止凌母去见凌凝，放纵凌母对凌凝的造谣伤害。

“季临渊，我感激你曾经救我出水火。可如今你又把我推回火坑。你对我的恩情，又减一分了。”凌凝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季临渊心里莫名的慎得慌。

他已经不止一次消耗了他对凌凝的恩情，不知道他对凌凝的恩情消耗殆尽时，他们的关系又将变成什么光景。

“这次是意外……”他莫名的想要辩解，可是出口，却实在不知道如何辩解。

凌凝幽幽的望着他：“你在我心里的分，所剩无几。好好珍惜吧。”

季临渊的俊脸蓦地惨白。

次日。

凌凝还在睡梦中，季家的女佣就来到她床头将她叫醒。

“夫人。”

凌凝不悦的睁开眼睛：“有事？”

女佣道：“先生让我通知夫人，今晚有个非常重要的宴会。先生让夫人跟他一起出席这个宴会。所以，夫人得早点起来，去商场挑选合适的礼服。”

凌凝有些意外……

随即顿悟，这是季临渊跟她道歉的方式。

他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