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刚收线,潘秘书敲门进来。
傅既沉关电脑,“还有事?”
潘秘书汇报,“听说简杭生病住院了。要不要买束花过去看望一下?”
他在新建科技的一个工作群里,简杭也在。
群里其他男同事听说她生病了,又另建一个群,决定下班后要去医院看望。
“她是上次在江南淋雨才生病。”他怕老板不知道,又补充一句。
傅既沉反问:“谁没淋雨?你不是还被她拉进水里?”
潘秘书:“……”
他无以反驳。
傅既沉多说了几句:“简杭发烧感冒,打个电话关心两句就行,没必要去医院看望。谁不感冒?哪个感冒了不是带病上班?她是老板,上班时还能去医院,其他人呢?为了全勤,只能捱到晚上。”
说到住院打点滴,“都是在资本市场上拼杀的人,谁没经历过上半夜快喝死,下半夜去打点滴,天亮后,洗个澡接着上班?发个烧也要组团去看,一个个什么时候变这么矫情了?”
潘秘书没接话,他之前也觉得没必要,就是感冒发烧,这再平常不过。但其他人都要去,他就过来征求老板意见。
可能因为简杭是美女,莫名让人怜香惜玉。
别的,他找不出他们非要过去看望的理由。
傅既沉说了句:“他们自己老婆发烧生病,也不见得他们这么有心,还想着买束花安慰。”
潘秘书:“……”
有被内涵到。
傅既沉瞥一眼潘秘书:“你要想去你就去,我不拦着你。”
潘秘书:“……”
他很冤枉。
“傅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觉得没必要去,他们都要去,还说以部门名义过去看。”他这才来问老板的意见。
傅既沉:“我今天要买束花给俞倾,你把去看望简杭省下来的钱也给你老婆买束花。”他拿上钥匙扣和手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