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倾漫无目的走着,她不认识路,哪里有路就往哪走。
穿过马路,走到了小巷。
街边各种小店,人来车往。
路两旁的树枝开始抽芽。
有些年头的柏油路上,打了一块块补丁。
路灯不是很亮。
迎着月色,俞倾走了一个多小时。
一路上,盘算好了要送给冷文凝的第二波大礼。
俞倾不知道回别墅要坐几号线,怎么转车。但知道去傅既沉公寓的路线。
辗转半个多小时,她走出熟悉的那个地铁站。
出站后,俞倾不自觉开始数步数。
傅既沉今晚回公寓收拾行李,透过窗看外面人行道时,那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人。
吩咐司机靠边,他降下车窗对着人行道,“俞律师。”
俞倾猛地转头,忽而一笑,送给他几捆秋波。
傅既沉下来,快步走向她,“你怎么回来了?”
俞倾日常撒娇:“放风筝的人回家了,我这个风筝就很听话的回来找他了呗。”
傅既沉走近,牵着她,“今天没风,你是怎么飞起来的?”
“所以,我走了一路。”
“……”
傅既沉笑,情不自禁低头亲了亲她嘴角。
到家,俞倾帮着傅既沉一块收拾行李。
她把衣柜里他的衬衫拿到沙发上,一件件给他叠好。
傅既沉瞥了眼,“黑色不用带了,我穿不着。”他以后没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带了浪费,占空间。
俞倾给他叠了一件放进箱子里,“还是带着吧。备用。我接下来要收拾冷文凝,到时季清远要是不配合我,我说不定就要把他赶出去,他肯定要向你求救,到时我会连你一块赶出去。”
傅既沉:“我被赶出去这种事,不会发生。”
“这么自信的吗?”
“不是自信。是我会跟你一块,赶季清远出去。”
俞倾笑出声。
玩笑过后,傅既沉又多拿了一件黑衬衫放里面。
新的,吊牌还在。
俞倾给整理好,“怎么还多带一件?”
傅既沉有先见之明:“就算你不赶我们出去,我平时也不会少被他连累。要不是迫不得已,我不可能跟他组团。拉低团队平均智商。”
俞倾:“你们这个团队,不就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