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干涉俞倾的任何决定。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再聊下去,就没什么意思。
她漫不经心搅动咖啡,俞家的姐妹俩,可真是一个比一个让人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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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办公室。
俞倾靠在转椅里,一圈圈转着。
她不知道秦墨岭现在什么心情,估计不信她的话,以为那个药就是避孕药,在那怄着。
想着,她失笑。
笑着笑着,笑意就淡了。
她舌尖的维生素,已经过了最酸的那股劲儿。
也可能,口腔适应了这个酸。
就连秦墨岭都发现她最近嗜睡,她没法再自欺欺人下去。
上个月初,傅既沉陪她去医院的第二天,例假就来了。
她遵医嘱,没再服用避孕药。
这一个多月里,身体没有再出现任何不适。
但月经,再次推迟。
她心里暗示自己,是经期不规律,可不该胀的地方,这几天隐隐发胀。
关键一点,嗜睡。
她从来没刻意逃避过什么,这是第一次。她不想去药店买测试纸,也不想去医院做个检查。
仿佛只要她不去确定,这个孩子就不会来。
这几天,除了来公司,她谁也不想见,特别是傅既沉。
算上今天,她四天没去找他,也没让他过来。她跟他说,她最近忙,他从不多问。
但今天是情人节。
她还有什么理由,不见面?
半个下午,在胡思乱想中溜走。
快下班时,俞倾接到俞邵鸿电话。
俞邵鸿先关心了她几句,问最近工作怎么样,适没适应角色转变。
俞倾感到莫名其妙,“爸,我们住一块,这些你哪天不问,还用得着专门打电话问?”
俞邵鸿干咳两声。
“爸,有什么话您就直说。”俞倾今天也没什么心思跟父亲调侃,心里千头万绪,各种乱。
俞邵鸿在心里叹口气,“你妈妈的朋友圈,你看了没?”
俞倾很少看朋友圈,而且母亲好像从来都不发朋友圈,至少她印象里,母亲没发过。
“怎么了?”她问父亲。
俞邵鸿顿了下,“你妈妈今天复婚了。”
俞倾:“……”
俞邵鸿生怕说错什么,“你外公外婆不在了,你是她最亲近的人,祝福一下吧,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