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衣服递给她,“在北京待两天,我送你回去,再陪你两天。”
蒲晨仰着头看他。
秦与现在基本能读懂她所有的眼神,他说:“不忙,手头的案子我都加班赶出来了,也交代好给助理。”
他牵着她,结账离开。
一点半,餐厅才打烊。
赵树群在休息区等陈言,从十二点坐到现在。
手里的烟都揉碎了,细细碎碎的烟丝掉在地上,他一根根清理干净。
站了一整晚,陈言双腿发麻,跟同事招呼一声,她穿上外套离开。
路过等待区,她脚步一滞。
没想到赵树群还在。
要不是看到他,她差点都忘了,他晚上在这里跟朋友聚餐。
忙碌是最好的麻醉剂。
赵树群把烟丢进垃圾桶,朝她走过来。
刚才他没注意,现在才看到,她无名指空空的,只有戒指的印痕。
“戒指呢?早上忘了戴?”
陈言:“扔了。”
赵树群心口像被重物猛击了几下,那个戒指是当初他花了上班几年所有的积蓄给她买的。
搁在现在来说,并不算贵,不到七万。
可那时,对他来说,是全部。
有错在先,他没法指责她。
电梯来了,人不少。
陈言刻意避开了他,两人中间隔了好几个人。
赵树群身高优势,鹤立鸡群,能看清她的每一个表情。曾经,她的温柔,孩子气,对他爱慕的眼神,统统都没了。
到了负一楼,赵树群没去找自己的车,紧跟她的步子。
陈言开一辆白色A7,停在员工专门的停车位,她快步走过去。
等赵树群手落在车把上,‘咔嗒’一声,车门从里边落了锁。
引擎发动,还有两声喇叭。
赵树群往后退了步,汽车扬尘而去,转向灯闪烁,转弯不见。
他对着空荡的停车场出口,凝视片刻,打开手机定位自己的汽车。
半夜的大街,略显冷清。
路上行人三三两两。
汽车疾驰通过路口。
他身心俱疲。
明天还要早起去公司。
新年的第一天,考核随之而来。
集团高层给朵新的任务量,翻倍。
他的压力也空前。
他面对的强劲竞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