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好。
但傅既沉,真不容易。
【要是俞倾愿意跟傅既沉结婚,那我求之不得。可她玩心不改,没人说得了她。】
俞老爷子吐露心声,【说实话,我挺看好傅既沉这个孩子,不管什么时候都拎得清。现在俞倾愿意把他带回来,我们有机会就撮合撮合。俞倾结婚了,我心思就了了。】
俞璟歆提醒:【爷爷,您送戒指给傅既沉,合适吗?】
俞老爷子:【我跟你奶奶去买,让俞倾自己送。】
俞璟歆担心:【俞倾不一定会送。】
俞老爷子:【我们老两口这么大年纪了,大冷天去替她准备礼物,她还真能忍心驳我们们面子?】
俞璟择出声:【不好说。】
俞老爷子:“……”
【不管怎么样,先买了再说,万一她就愿意送呢?】
最后,俞老爷子又不忘叮嘱:【你们也别因为傅既沉来家里了,就觉得是一家人。他一天不跟俞倾领证,那也不是我们家人。】
【就算是一家人了,我觉得该怎样还是怎样,没必要在生意上让着谁。别想着占人便宜,但也别吃亏。不然时间长了,容易失衡。】
这是俞家家庭群里聊得最晚的一次,十一点半,群里还在刷屏。
此时,俞倾已经进入梦乡。
梦里有很多人。
场景模糊。
她看到了外婆。
梦见了母亲。
梦里,她还把表哥的零花钱都哄来买了卡通美少女换装贴纸套盒。
语文书上被她贴的到处都是,盖住了课文,老师让她站起来读书,她眼前只有花花绿绿的贴纸,差点急哭了。
上海的弄堂,北京的胡同。
镂花窗,青石板。
都在梦里。
然后不知怎么,梦里的场景就变成了剧院,她在舞台上跳舞。
底下坐着的人是傅既沉,偌大的剧场,只有他一个观众。
--
周五,天阴冷。
寒冬空调房里,人也懒了几分。
俞倾打个哈欠,昨晚做了一整夜的梦,很累。
她找出喷雾香水,对着加湿器里喷出来的水雾,轻喷了一下。
清冽的香味随着雾气,在房间蔓延开。
淡淡的。
醒神。
敲门声响了一下。
俞倾抬头,是秦墨岭,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