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得通的问题,只要不逼着我结婚,我都可以。你也知道,我向来站利益。”
昨天赵树群老婆过来,更给她敲响警钟。
一味付出感情,放弃了自我,换来的绝不是天长地久。
俞璟择再三确定,“想好了?”
俞倾点头:“傅既沉给我钱,我都能一心一意为他解决困难,更别说,是为你分忧解愁。”
原本回国时,她就有这个打算。
要是鱼精一人忙不过来,她愿意腾出一部分精力帮他。
哪知道爷爷非让她结婚,闹得不欢而散。
“当初选择做非诉,跟着团队做跨国并购,做IPO,做股权置换。不就是为了攒点经验,给自家公司用。”
俞璟择吃惊不已。
他越发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她。
明明,家里人,就数他跟她相处时间最长。
俞倾说起以前:“那时每结束一个项目,我都会反思,会写上几万字的心得体会,然后反问自己,要是自家公司以后涉及这个领域,该如何扬长避短。又该怎样让各部门甚至各合作企业之间,互相牵制。”
有时能写通宵。
累得头疼。
“我就靠购物缓解。”
俞璟择:“嗯,知道了。你想说你是一个有内涵的碎钞机。”
俞倾:“……”
玩笑两句,俞璟择言归正传,“到时你就要跟秦墨岭并肩,对手是傅既沉。”
俞倾自然明白。
这样才踏实,也才能走得更长久。
“我跟秦墨岭,对付他和冯麦。我们在势不两立中,得到自己想要的。”